vendredi 31 août 2007

想像古城與新屋---Gordes—普羅旺斯小假期( 3 )

 大家都說 Gordes 很美,

懊悔的是 fannhy 因前一天在阿爾勒徒步太過而累倒了,
又加上飲食不當,當天夜晚發燒生病,
可是已預訂的租車就在次日,
不願掃賈克的興,
勉強拖著病體出遊,
到了美麗山城 Gordes,竟然虛弱得連開車門的力氣都沒有,
只好請賈克自己上山,
我就呆在山腰上的車裡,
喔,對了,許多普羅旺斯的小城鎮都限制觀光客開車進城,
所以我們車子是停在山腰城外的。

回到布魯塞爾家中,看著賈克幫我拍的 Gordes 照片,
其中有一張是小狗狗,我笑了,我想他是因為我喜歡狗才將牠照下給我看,
所以我還是將這張照片貼在我的部落格上,紀念一下我生病囉

老屋、石頭路、與小狗↓


我還是想把下面這兩張貼出來,原因在後面:

山城 
Gordes 以及古老的屋宇↓


斷層岩石的山坡↓


是這樣的,隔天我在亞維農買了一本法國雜誌 Paris Match
哇,看到我以前很有興趣的人物:法國前總統密特朗就在 Gordes 有一棟別墅!
還常和他的秘密女兒馬札琳在這裡度假呢。此其一,
第二,看到 Paris Match 裡的別墅照片,雖然只是一個小走廊,
但可看出那是一棟裝潢非常現代的房子,
也許房子的外表是舊舊的,但是裡面卻是絕然不同的空間。

馬札琳在 Gordes 其父親密特朗的別墅裡↓


把上圖這張現代裝潢圖片,
和我當天病在車裡,遙望的古老山城連在一起;
把密特朗和山城連在一起;
我又開始我一連串的想像了………

( 2006
1月,我曾整理的舊稿:〝密特朗的兩個愛〞)



mardi 28 août 2007

古畫現場—阿爾勒Arles—普羅旺斯小假期 ( 2 )

 


梵谷1889年寫給妹妹的信中說,
這裡有像阿拉伯似的拱門走廊,
中庭是有噴泉的花園,….
這是一幅春天翠綠,花兒盛開的畫。

這幅梵谷的複製畫現放在阿爾勒Arles前療養院的花園裡,
1888
年耶誕節前夕,梵谷割下自己的耳朵,就是被緊急送進這家醫院的。
這家當時的醫院,原是一間修道院的,名為l’Hotel-Dieu du Saint-Esprit
現在則改為展覽藝術作品的藝廊。



我走在樓上樓下拱門似的走廊裡,
尋找梵谷畫這幅畫的角度,
經過了一個多世紀,噴泉仍在,走廊也一定曾經過整修,
在我這八月尋訪梵谷足跡的當兒,花園裡的綠樹茂盛、花兒錦簇;
我只能手拙地將自己對梵谷的懷思拍進我的傻瓜相機裡。



梵谷被送進這家醫院治療耳傷與身心,12天之後,
也就是188914得以出院,
雖然還是和醫生保持密切聯繫。

梵谷在阿爾勒Arles這裡曾說:我還沒有瘋!

同年5月,梵谷離開阿爾勒,前往Saint-Remy-de-Provence

梵谷先前足跡:畫家梵谷與比國蒙斯Mons礦工 )


samedi 25 août 2007

我的普羅旺斯小假期(1)—阿爾勒Arles的港灣黃昏

 


圖片攝於阿爾勒黃昏時刻,
當我站在流經該城的隆河岸Rhone上,
面對著一片夕陽餘暉,
恍如身已融化在這一片金黃色了

這是我們來到法國南部普羅旺斯地區的第二天,
早上從亞維農搭乘火車前來,
一天都在城市裡悠閒走著,
雖是兩個人的旅遊,
但是我們各自沉入自己的旅遊思緒裡,

其實是什麼都不想去多想的,
我沒有做什麼功課,
逮住815這個比國長週末,
一路從布魯塞爾搭乘TGV火車南下這裡,
只想捕捉陽光以及和它有關的美麗色彩
像扭乾一塊潮濕的抹布

然而,在這個阿爾勒Arles城市,
我還是想著畫家梵谷,
想像一些他曾在這裡居住的生活,
補捉一點點他的足跡。

黃昏時刻,拖著走了一天路之後疲憊的步伐,
來到城外的港灣,
寬闊的隆河在夕陽西下的晴空下,是藍,是白,是紅,是金黃。

在河岸上,無語。





在河岸上,看船上旅客晚餐。


隆河很長,這艘渡輪遠從瑞士來,船名瑞士珍珠Swiss Pearl


其樂融融


也想搭渡輪旅遊嗎?




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將鏡頭再拉近些,希望在夜幕來臨之前,
再看一眼遠方的阿爾勒城。


夜燈已上,也是火車時刻了,回亞維農….




lundi 13 août 2007

猝死啤酒館 A la mort subite

 


猝死

圖片攝於布魯塞爾百年老店 ” 猝死啤酒館 ” A la mort subite
百年前的猝死故事是啤酒店鄰近上班的人
在短暫休息時間來喝一杯,並且玩擲骰子遊戲
常常為了趕時間回去上班,就孤注最後一擲,以定勝負,
這急速終結的賭局,敗的人就是猝死
猝死這個用詞便成為這些上班偷閒的來客口中的慣用語
後來,這家百年老店老板 Vossen 先生乾脆將他的店名取為猝死

 

現在店裡除了買有各種比利時啤酒之外,
猝死招牌下的,
 瓶裝的猝死酒:
麥酒Gueuze
水果覆盆子Framboise
蘋果酒Manzana

 桶裝的三種酒:
櫻桃啤酒Kriek、
黃色麥酒Faro
以及最淺淡的淺黃色白麥酒Blanche

有些驚訝,那個櫻桃啤酒還是三種桶裝中,最強烈的,約4.5
但是,fannhy還是選了它
因為喜歡櫻桃,喜歡那個紅色



白色的泡沫倘佯在透明紅色上
盛在圓弧度的酒杯裡,
杯上寫了猝死兩字

是有些太甜了

甜到心裡
也許你我都有甜的故事,
也許你我也都曾有猝死” 的故事。

(“
猝死啤酒館位於布魯塞爾rue d’Assaut (街名rue de la Montagne交接處。)


jeudi 9 août 2007

我登上了鐘樓 ( 小記比利時土爾內Tournai 半日遊 )

 


圖中的雕像是希臘神話裡的人魚海神,
高高地矗立在比利時土爾内城中的鐘樓屋頂上,
守護著這個城市。
       ~~~~~~~~~~~~~~~
成為鐘樓迷的 fannhy,這次來到比利時南部,靠近法國邊界的土爾內 Tournai
這裡的鐘樓是比國最古老的,
被列入世界遺產之一;
高 72 公尺,於 1189 年開始建造,
幾次經過歲月與戰亂火災的損壞,
修了幾次,屋頂上的雕飾:人魚、恐龍等是在 1535 年加上去的。



除了塔頂上的人魚與恐龍,
上半身四周的四個圓柱石由下面四個牆垛加強支撐,
牆垛上分別有四個戰士雕像,象徵保衛土爾內城,
他們是炮擊兵、劍士、弓箭手以及弓弩手。



鐘樓座落於城中心
獨特修長的身材顯露在城市的許多角落



修長的鐘樓裡面有狹窄階梯,共 257 階。
開放參觀,我於是躍躍一爬,登入鐘樓。



階梯成螺旋形狀而上



已爬上數階梯的 fannhy 回頭往下看,
這時,突然正好鐘聲響起,在狹窄的洞穴裡產生巨大回響,
真的被它嚇了一大跳!



到了中上層,可見一小室,是古代用來當牢房的
(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內放一個現代椅子)



進入牢房之內,試看出口的艱難



再往上爬,看見了一個大鐘



只能隔著玻璃窗看這個大鐘,
巨大的這個鐘重 5,000 公斤
是古代用來召集市民以宣告重要市政消息。

再往上爬梯,看到了許多大鐘以及小鐘



每個鐘都被細弦相連結,以機械原理敲出美麗的鐘聲,
不同於上面那個最大的鐘,那個用來召集市民的大鐘,
這些大小鐘除了用來知會重大事件之外,就是每天的報時鐘了。



土爾內的這鐘樓,大小鐘共有43個,總重量13,100公斤

曾經有網友問鐘的多寡的問題?是越多越好嗎?

我問了鐘樓看守人,很令人失望的是,他也無法回答我的問題,
我只能試著在參觀室的牆上文字說明中搜尋答案,
而我只看到了這麼簡短的一句:
“鐘的數目以城市的需要而增加”。

螺旋而上的階梯極為狹窄,需要小心慢爬;
剛才在鐘樓外,從地面往上看樓,覺得外形看起來似乎密封,
現在爬到高處,發現還有小門可通到外面,
我又驚又喜地走出小門,走廊只有一個人身的寬度,
我看到了牆垛以及牆垛上那個小小的戰士雕像。



最令人興奮的是,
那些屋頂上的人魚以及恐龍等雕像就在咫尺之間





眺望土爾內



土爾內城中心的大廣場



大廣場有小孩最愛的水柱,
每隔約兩分鐘就噴出水來



土爾內這城市不僅有這美麗的鐘樓,
還有很有特色的大教堂,也是被列入世界遺產,
fannhy 
在鐘樓頂上,
看見那巨大的教堂尖塔,嚇然就在眼前,
彷彿就在隔壁!心跳加速,兩腳有些發軟,小心啊





大教堂邊屋建築屋頂上,有個天使雕像,
面對著鐘樓這邊頂上的各雕像,他們在藍天上,相戶輝映。



再低頭俯視,下面是大教堂旁邊的圓形建築以及成圓弧度的街道



根據鐘樓裡的牆上文資,
從 11 世紀開始,一些城市開始向封建的君主要求某些自治,
當這個自治要求被許可時,
封王就會給市民一個許可狀,以及“可以敲鐘的權力”
而市民也會發誓對君王的忠貞,以交換他的保護。

鐘樓便成為城市與領主之間的契約象徵,
以及城市新獲得的自由象徵。

因為已是下午五點半,是鐘樓關門時刻,
fannhy 
便匆匆下樓,走出鐘樓便是大廣場。

下圖:廣場、鐘樓、大教堂以及圖左克麗絲丁紀念雕像 Christine De Lalaing
她是 16 世紀土爾內政府官彼爾 Pierre de Meleum 的妻子,
在彼爾回法國家鄉時,她勇敢地帶領市民抵抗西班牙人入侵兩個月。



自治象徵的鐘樓建蓋以後,
土爾內也同時迅速發展為繁榮的商業城市,
現今廣場四周的建築物牆上,掛了當時的各行各業的代表旗幟,
看著這些旗幟,似乎嗅到當時城市的繁榮景象。
下圖可以看見左側一排建築外牆上所掛的行業旗幟。



其中的四個行業:屠宰類、木材業、金銀器業、漁業。



在城中心附近閒走了一會,
之後,在夕陽餘暉下,我們也像他們一樣坐下來吃了兩客生菜沙拉。



我們也曾在大教堂旁的這個小廣場喝了飲料,享受一點週末的悠閒。



夕陽真的要下去了,
將土爾內的城中心染成微紅,
臨回布魯塞爾之前,fannhy抬頭再看一眼鐘樓,
她豎立在餘暉光環裡,似乎在跟我微笑。